像是戴了瞄准器,合理的位置,适当的力度,一锤定音
像是抹了润滑剂,螺旋的角度,陀螺的速度,轻描淡画
像是一群泥塑家,精准的放料,反复的敲打,有模有样
木工、钢筋工、混凝土工
就是他们筑成工地一道耐看的风景
烈阳贴在已赤火的脸庞
一遍遍地擦拭着这碍事儿的汗水
晒黑,似乎成了无可奈何的“理想”——为了谁
家
一缕情愫—日积月累
一个向往—闻声倾心
一股思念—触及心弦
一片挚爱—萦绕于心
衣服上的混凝土、裤子上的大洞配合这流畅的动作却也相得益彰
烈日依旧,动作依旧
满缠着灰白色且称为“胶布”的双手
厚实而有力
支撑着一个家,筑造着一个梦
这是一个工人的形象
也是一位父亲的模样
夜幕降临
含沙的微风撩动着凌乱半白的头发
大门石墩处,一个背影,伴着思绪越拉越长
在念想,似神往,续思量,却惆怅
忽然间双眼凝重几许
夜,深了
当家的味道涌上心头
却又在难以寄怀浓浓想念的这个夜
梦里
梦外
他笑了...
文/杜中涛